小说叫做《破产挂掉后,我竟穿越到古代乱世》是我是一头飞翔的花猪的小说。内容精选:作为没赶上改革开放后东风的一名九零后,胡川凭借自己多年的打拼终于有了自己的公司,可是天不遂人愿,多项工程资金被拖欠,公司资金链被银行断掉后,胡川绝望之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!再次醒来后,胡川竟然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另外一个维度世界的古代乱世!!!且看这位九零后将在古代乱世的崛起之路!
《破产挂掉后,我竟穿越到古代乱世(胡川阿强)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破产挂掉后,我竟穿越到古代乱世(胡川阿强)》精彩片段
时间: 龙国二零二五年,五月一日,劳动节。
地点: 龙国某沿海城镇,一个被海风吹得锈迹斑斑的角落。
人物: 胡川,男,三十余岁,前“胡总”,现“老赖”。
五月的海风带着咸腥味儿,从铁皮办公室那扇关不严的破窗户缝里钻进来,卷起桌上几张盖着大红“催缴”印章的法院传单,发出哗啦的轻响,像是在嘲笑。
胡川瘫在唯一幸存的、吱呀作响的“老板椅”里——这把椅子能留下,大概是因为法院的执行人员觉得它坐着硌屁股,实在算不上“资产”。
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,像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屏幕上,新一条银行催款短信赫然在目,数字后面跟着的那一串零,刺得他眼球生疼。
他用力抓了抓油腻打绺的头发,指甲缝里都是绝望的碎屑。
“操!”
一声低哑的咒骂,像破风箱里挤出的最后一点气。
他哆嗦着手,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抠出最后一根烟。
火机打了好几下才着,那点微弱的火苗,映着他眼底一片死灰。
深吸一口,劣质烟草的辛辣首冲肺管子,呛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他瘫回椅背,任由烟雾缭绕,模糊了天花板上那块巨大的、漏过雨的黄褐色霉斑。
这间用集装箱改装的、仅存的“移动总裁办公室”,此刻就是他三十多年人生的最终审判席。
往事像一部劣质的、卡顿的幻灯片,带着尖锐的杂音,在他脑子里疯狂闪回:龙国改革开放的春风?
呵,吹到他的时候,大概只剩下点凉飕飕的尾气了。
爹妈?
两个大字不识、只会闷头在土里刨食的庄户人,把所有的力气和指望都夯在了他这根“独苗”身上。
最好的吃食是母亲偷偷塞进他书包里、自己舍不得吃的一个煮鸡蛋。
最大的期望是村支书念录取通知书时那句:“胡家小子,考上大学啦!”
——即使那只是所名字念出来都让人脸红的“三流野鸡大学”。
“祖坟冒青烟了!”
爹妈那布满褶子的脸笑成了菊花,仿佛他一步登了天。
胡川心里清楚,那青烟大概也就跟烧秸秆的烟差不多,糊弄鬼还行。
但为了爹妈那点可怜的尊严和念想,他咬着后槽牙也得把这大学念完。
西年大学生活那是当牛做马的西年!
发传单发到被城管追着跑,小饭馆里端盘子洗得手脱皮,电子厂流水线上熬成“电子僵尸”,工地上搬砖晒脱三层皮,跟着表哥学设计学到眼冒金星,开着小货车送货送到腰肌劳损……攒下的每一分钱,都浸着汗碱味和廉价盒饭的油腥味。
二十八岁那年,跟在朋友后面跑工地材料供货销售,他觉得自己行了!
靠着在工程材料圈子里“胡总”、“胡哥”地混了几年,攒下点人脉和胆气,他一拍大腿,注册了个公司。
名字?
就叫“胡川商贸有限公司”!
听着倍儿响亮。
开头确实顺风顺水,小钱钱像涨潮一样涌进账户。
他给爹妈寄钱,听电话里母亲带着哭腔的“我儿出息了”,感觉人生终于熬出了头。
膨胀!
他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,瞄上了“中等规模”的项目。
那个拍着胸脯叫他“兄弟”的项目经理,成了他的“贵人”。
对方说资金周转有点紧,先付10%预付款,剩下的90%让胡川“帮帮忙,垫一垫,工程款下来立马结清,利息都好说!”
被“兄弟”情谊和巨大利润冲昏头的胡川,赌上了!
赌上了自己所有的积蓄,赌上了从银行贷出来的真金白银,像填无底洞一样,把身家性命都砸进了那个“金光闪闪”的工程里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投入越来越大,窟窿像个贪婪的怪兽,怎么也喂不饱。
他去找“兄弟”要钱,电话那头永远是那句带着酒气和麻将声的:“哎呀兄弟,再等等!
快了快了!
就这两天,款子准到!”
这一等,就等来了法院的封条,等来了银行的起诉书,等来了堵在门口、眼巴巴望着他、指望着他发工资养家的员工们那一张张绝望的脸。
资金链崩断的声音,比他想象中更清脆。
他拉下脸,像个乞丐一样回到那个他发誓要让爹妈享福的老家。
看着父母颤巍巍地从枕头芯里、从腌菜坛子底下掏出那些带着霉味和体温的、皱巴巴的票子,胡川的心被碾得粉碎。
他把这些钱,连同自己最后一点尊严,都发给了员工。
走出公司大门时,兜里就剩够买一包最便宜香烟的钱。
“兄弟”的电话?
永远忙音。
人?
人间蒸发。
银行?
铁面无私。
法院的判决像一纸讣告,强制执行的车队呼啸而来,卷走了他办公室里所有能搬走的东西——桌椅、电脑、打印机,甚至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。
最后,执行人员看着空荡荡的铁皮屋和缩在墙角、眼神空洞的胡川,叹了口气,指了指角落那把破椅子和这间铁皮壳子:“这个…不值钱,留给你吧,好歹算个遮风挡雨…呃,挡点太阳的地儿。”
那一刻,胡川感觉自己就是被扫进这铁皮垃圾堆的最后一件废弃物。
债务?
像座五指山,还牢牢压在他身上——大几百万!
“呼……” 一口浓烟带着肺腑里的浊气喷出,在浑浊的空气里扭曲盘旋,像他这操蛋的一生。
没让爹妈享福,自己倒成了个背着山一样债务的废物。
混蛋?
他连骂自己都觉得无力。
“好死不如赖活着?”
这句老话此刻像个拙劣的冷笑话。
他还有脸回去见那两双浑浊却始终饱含期待的眼睛吗?
他不敢想。
目光在狭小的空间里逡巡,像困兽寻找最后的出口。
最终,定格在墙角那个布满灰尘的电源插座上。
一根不知何时遗落、锈迹斑斑的铁丝,静静地躺在插座下方,闪烁着一种冰冷而诱人的光泽。
荒诞的“仪式感”涌上心头。
他狠狠掐灭烟头,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决绝。
走过去,弯腰捡起那根铁丝,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。
他笨拙地、一圈又一圈地将铁丝缠绕在自己的左臂上,勒得皮肉生疼,留下短短一截闪着寒光的“探头”。
他盯着那截铁丝,又看了看插座上那两个黑洞洞的孔,咧开嘴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妈的,这辈子当牛做马,临了…也得自己动手‘通电’!”
他低声嘟囔着,带着一种奇异的、自嘲的平静。
然后,闭上眼,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和那点可怜的“勇气”,将手臂猛地向插座捅去!
滋啦——!!
一股难以想象的、狂暴的力量瞬间攫住了他!
电流像无数烧红的钢针,瞬间穿透皮肉,撕裂神经,蛮横地在他体内奔流冲撞!
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、弹跳,像一条被扔上热锅的鱼。
一股皮肉烧焦的、令人作呕的糊味瞬间弥漫开来,盖过了劣质烟草和海风的咸腥。
眼前的世界瞬间被刺眼的白光吞噬,紧接着是无边无际、急速旋转的黑暗。
意识像摔碎的玻璃,正在飞速剥离、溃散。
在彻底陷入虚无前的最后一瞬,一股莫名的不甘和属于底层小人物的、最后的“豪横”冲破了喉咙,他拼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,身体在电流中疯狂抽搐着,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扭曲变调、却异常清晰的嘶吼:“十…十…八年后!!!
老…老子…还…还是一条…好…汉!!!!”
声音在狭小的铁皮屋里回荡,随即被电流的嘶鸣彻底淹没。
一缕带着蛋白质焦糊味的青烟,袅袅升起,为这出荒诞的悲剧,画上了一个黑色幽默的休止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