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彻沈清辞是《陛下别来无恙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鱼鱼AAAA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《朕的白月光,死而复生了》作品简介:
永安十五年,冬。
皇城大雪漫天,养心殿内,帝王萧彻摩挲着那支半旧的玉兰簪,指尖冰凉。
三年了。
自他的阿辞——宰相府嫡女沈清辞,为护他挡下致命一箭,化作皇陵一杯黄土后,这世间便再无暖光。他成了史书里冷酷寡言的君主,坐拥万里江山,却守着一座空城,一颗早已随她死去的心。
直到那个风雪夜,她一身褴褛,凭空出现在殿门。
眉眼依旧,笑靥却陌生。
“你是谁?”她怯生生发问,眼底是全然的茫然。
萧彻疯了。
他不管她为何死而复生,不管她为何失忆,一把将人锁在怀中,嗓音嘶哑如泣血:“阿辞,你是朕的。这辈子,下辈子,永生永世,都别想再逃。”
他用帝王的权势将她囚在身边,偏执成魔,爱得疯狂。她在他的温柔与强制中挣扎,零碎的记忆不断涌现,那场“死亡”的真相,她重生的秘密,如同一把利刃,悬在两人之间。
她会突然消失,让他再次坠入地狱;她会记起过往,怨他的禁锢,恨他的隐瞒。
虐恋情深,拉扯不休。
可当迷雾散尽,当她看清他眼底深藏的恐惧与绝望,当他放下帝王的骄傲,匍匐在她身前乞求原谅——
“阿辞,回来,求你。”
这场跨越生死的纠缠,终究要以最滚烫的
《陛下别来无恙(萧彻沈清辞)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陛下别来无恙萧彻沈清辞》精彩片段
沈清辞是被一阵馥郁的香气唤醒的。
不是破庙里那股挥之不去的霉味,也不是城外寒风裹着的尘土气,而是一种温润的、带着淡淡甜意的暖香,像是上好的熏香混着花蜜,丝丝缕缕钻进鼻腔,让她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稍稍松弛。
她缓缓睁开眼,入目是绣着缠枝莲纹的明黄色帐幔,金线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身下是柔软得像云朵的锦被,盖在身上轻飘飘的,却暖得恰到好处。
这不是她醒来时那个冰冷的大殿,更不是那个漏风的破庙。
陌生的环境让她瞬间警惕起来,猛地坐起身,环顾西周。
这是一间极为宽敞华丽的内室,紫檀木的梳妆台上摆着嵌宝的铜镜,旁边搁着一排玉梳金簪,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意境悠远,角落里燃着的银炭盆冒着丝丝热气,将整个屋子烘得暖意融融。
一切都精致得不像话,却也陌生得让她心慌。
“醒了?”
一个低沉的男声在门口响起,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,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仪。
沈清辞循声望去,只见那个自称萧彻的男人正站在门口,褪去了昨日那身明黄龙袍,换了件月白色的常服,乌发松松地用一根玉簪束着,少了几分帝王的凌厉,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错觉。
可那双看向她的眼睛,依旧深沉得像不见底的寒潭,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
她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,警惕地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萧彻迈开长腿走进来,晨光勾勒着他挺拔的身形,落在他脸上,柔和了他过于锋利的轮廓。
他走到床边,目光落在她露在被子外的纤细手腕上,那里还残留着昨日被他攥过的浅浅红痕,让他眸色暗了暗。
“这是朕的寝殿,”他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,“你在这里,朕自然也在这里。”
“你的寝殿?”
沈清辞愣住了,随即反应过来,“你真的是……皇帝?”
昨日他说自己是萧彻,是皇帝,她只当是疯子胡言,可眼前这一切,这屋子的气派,他身上不自觉流露的威严,都在无声地印证着那个惊人的事实。
萧彻嗯了一声,伸手想去碰她的头发,却被她猛地偏头躲开。
他的手僵在半空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,随即又被强势掩盖。
他收回手,语气沉了沉:“太医说你体虚,让御膳房炖了燕窝,趁热喝了。”
话音刚落,李德全就端着一个描金托盘走了进来,上面放着一碗晶莹剔透的燕窝,旁边还有几碟精致的点心。
他将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的小几上,低着头大气不敢喘,飞快地退了出去。
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沈清辞看着那碗燕窝,没动。
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,她是谁?
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
这个皇帝为什么对她这么……奇怪?
还有他说的“清辞”,是她的名字吗?
那她的家人呢?
“我想知道,”她鼓起勇气,抬头看向萧彻,眼神里满是困惑,“我到底是谁?
你认识我以前的样子,对不对?
能不能告诉我,我的家在哪里?
我的亲人……”提到“亲人”两个字,萧彻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。
他知道她指的是沈家,她的父母,还有那三个把她宠上天的哥哥。
可他现在不能让她回去,至少在他确定她不会再消失之前,不能。
三年前她死在他面前的画面太过惨烈,他不敢再赌。
“你的家……”萧彻顿了顿,声音低沉,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。
至于你的亲人,他们很好,等你身体好些了,朕再带你去见他们。”
这明显是敷衍的话,沈清辞听得出来。
她皱起眉,心里的不安更甚:“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?
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
我到底是谁?
为什么你说我是你的皇后?”
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,带着少女的执拗和惶恐。
萧彻看着她泛红的眼眶,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。
他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,可他别无选择。
他不能让她记起那些痛苦,更不能让她有机会离开。
“你叫沈清辞,”他避开了后面的问题,只拣了最基础的告诉她,“是当朝宰相沈仲之的嫡女。
我们……曾经是青梅竹马。”
“沈清辞……沈仲之……”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名字,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痛,却抓不住任何具体的画面,只有一片模糊的空白。
她摇摇头,苦笑道:“我还是想不起来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萧彻的声音放柔了些,拿起小几上的燕窝,用银勺轻轻搅了搅,试了试温度,才递到她面前,“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慢慢来。
先把燕窝喝了,听话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温柔,可沈清辞却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她看着那碗燕窝,又看了看他眼底那抹化不开的偏执,心里警铃大作。
这个男人太奇怪了,他看她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,却又带着一种让她窒息的占有欲。
“我不渴。”
她别过脸,拒绝道,“我想出去走走,我不想待在这里。”
萧彻递着燕窝的手停住了,脸上的温柔一点点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强硬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沈清辞激动起来,“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?
我根本不认识你!
你放开我!”
“凭你是沈清辞,凭朕是萧彻。”
他放下燕窝,声音冷得像冰,“清辞,别逼朕用强硬的手段。
待在这里,对你,对朕,都好。”
“对你好?
那我呢?”
沈清辞红了眼,“我像个囚犯一样被你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,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,这对我好吗?”
“囚犯?”
萧彻像是被刺痛了,猛地攥紧了拳,指节泛白,“在你眼里,朕就是这样的人?”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下心头的戾气,放缓了语气,“清辞,朕不是要关你,朕只是……怕你再走了。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,像个害怕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。
沈清辞愣了一下,心里的火气莫名消了些,可更多的困惑涌了上来。
“我以前……走了?”
她小心翼翼地问,“我去哪里了?”
萧彻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,像是坠入了无边的黑暗。
他沉默了片刻,才哑声道:“你……离开了三年。”
“三年?”
沈清辞震惊地睁大眼睛,“那这三年,我在哪里?
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城外的破庙里?”
“朕不知道。”
萧彻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沉重的无力感,“朕只知道,三年前,你……不在了。”
他不敢说“死”字,那个字像一把刀,会同时刺伤她和他自己。
沈清辞更糊涂了。
不在了?
是什么意思?
难道她以前……死过?
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寒,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。
萧彻见状,连忙拿起旁边的披风,不由分说地披在她身上,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,却又透着细致的体贴。
“别胡思乱想,”他低声说,“你现在好好的,这就够了。”
他越是这样回避,沈清辞心里就越不安。
她总觉得,自己的“死而复生”,还有这个皇帝对自己的异常态度,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李德全小心翼翼的声音:“陛下,沈大公子求见。”
沈大公子?
沈清辞的心猛地一跳,沈?
是她的家人吗?
萧彻的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,眼神冷得能冻死人。
他看向门口,声音冰寒:“不见!
告诉他,朕忙着,让他回去!”
“可是陛下,”李德全的声音带着为难,“沈大公子说……说他有急事,关乎沈家……滚!”
萧彻低喝一声,语气里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。
外面的声音瞬间消失了。
沈清辞却抓住了重点,她看着萧彻,急切地问:“沈大公子?
是不是我的……哥哥?
你让他进来!
我想见他!”
那一定是她的亲人!
是她现在唯一能解开谜团的希望!
萧彻却死死盯着她,眼神里带着警告:“不许去!
清辞,我说过,在你记起朕之前,不许见任何人!”
“为什么?”
沈清辞激动地站起来,因为动作太急,身上的披风滑落下来,“那是我的家人!
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们?
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朕不想干什么,”萧彻也站了起来,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,他步步紧逼,将她困在床沿和他之间,目光灼热而偏执,“朕只想让你留在朕身边!
清辞,你听着,在朕允许之前,谁也不能见你,谁也不能把你从朕身边带走!”
他的气息笼罩着她,带着一种让她窒息的强势。
沈清辞被他看得心里发慌,下意识地想推开他,却被他牢牢抓住手腕。
“放开我!”
她挣扎着,眼眶泛红,“你这个疯子!
我根本不认识你!
你凭什么这样对我!”
“就凭朕爱你!”
萧彻低吼出声,眼底翻涌着痛苦和疯狂,“就凭你是朕的命!
清辞,三年前你己经丢下过朕一次了,这一次,就算是绑,朕也不会再让你走!”
他的声音太大,震得沈清辞脑子嗡嗡作响。
爱她?
命?
这些词语对她来说太过陌生,却又带着一种沉甸甸的重量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痛苦而偏执的脸,心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她的过去,到底发生了什么?
而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帝王,到底是救赎,还是将她拖入更深深渊的囚笼?
萧彻看着她眼里的恐惧,心里一阵刺痛,却不肯松开手。
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过分,很疯狂,可他停不下来。
他怕一松手,眼前的人就会像三年前一样,化作泡影,消失不见。
他只能这样,用最笨拙、最霸道的方式,将她留在身边。
哪怕她恨他。
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却照不进两人之间那层厚厚的、由偏执和恐惧织成的隔阂。
沈清辞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醒来后,会遇到这样一个疯子,为什么自己的人生会变得如此诡异而失控。
而萧彻看着她的眼泪,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。
他猛地松开手,后退了一步,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挣扎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他哑声说,“清辞,对不起,朕不是故意的……”他只是,太害怕了。
沈清辞趁机后退,拉开了距离,捂着发红的手腕,警惕地看着他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,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萧彻看着她含泪的眼睛,心里的偏执和理智在疯狂拉扯。
最终,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决绝。
“李德全,”他扬声喊道,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冷漠,“带沈小姐去偏殿歇息,没有朕的旨意,任何人不得靠近,包括她自己,也不许离开偏殿半步。”
这是……要把她软禁起来?
沈清辞的心彻底沉了下去。
她看着萧彻转身离去的背影,挺拔而孤寂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。
她知道,自己的麻烦,才刚刚开始。
而萧彻走出内殿,站在廊下,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,眼底一片阴霾。
沈大哥来了,想必沈家很快就会知道清辞回来的消息。
他能瞒多久?
沈家那三个护妹如命的家伙,要是知道他把清辞关起来,怕是会立刻带兵闯宫吧。
还有清辞……她会不会恨他?
他不在乎她恨,他只在乎她在。
只是,心口那密密麻麻的疼,却怎么也压不住。
他抬手按了按胸口,那里,似乎还残留着三年前失去她时的空洞。
如今她回来了,那空洞被填满了,却又被一种新的、名为“恐惧”的情绪填满。
他真的能留住她吗?
她这次回来,到底是恩赐,还是又一场别离的序幕?
没有人知道答案。
只有那座被严密看守起来的偏殿,像一个华丽的囚笼,困住了失而复生的魂,也困住了帝王那颗早己千疮百孔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