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纯阳觉醒:我从道长斩到混沌鬼主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林辰王强,讲述了望北村夜半厉鬼勾魂,林辰觉醒纯阳骨,才知父母惨死于血魂教之手。身负灭门血仇,他从1钱道长起步,携好友闯鬼市、探丹霞,斩血傀、斗绿僵,更遇神农谷姬瑶、青丘狐妖胡媚娘等红颜知己。
从青阳观内斗到清虚门之变,从鬼仙秘域夺真经到血魂山决战幽冥子,他以纯阳之力越级斩邪 —— 道长诛厉鬼、真人弑鬼将、天师撼地仙,一步步揭开纯阳骨与上古封印的秘辛。
可当血魂教覆灭,冥界裂缝泄露混沌气息,上古混沌鬼主即将破封,林辰不得不联合三界力量,以斩邪之名,护人间安宁,亦为父母魂魄寻得归宿。
《纯阳觉醒:我从道长斩到混沌鬼主(林辰王强)阅读免费小说_完本热门小说纯阳觉醒:我从道长斩到混沌鬼主林辰王强》精彩片段
村里的清晨,是被雾裹着来的。
天刚蒙蒙亮,乳白色的雾气就漫进了村子,贴着地面飘,把土坯房的墙根、路边的野草、甚至老槐树的树根都裹得严严实实。
空气里带着股潮冷的湿气,吸进肺里,凉得人打哆嗦。
林辰是被冻醒的。
他在灵堂里守了一夜,靠着棺木眯了会儿,醒来时天刚亮,油灯己经烧尽了,灯芯冒着青烟,堂屋里弥漫着香烛燃尽的味道,混着雾气的湿冷,说不出的压抑。
他揉了揉发麻的肩膀,站起身,活动了下僵硬的腿脚。
王强在灵堂角落的草席上睡得正沉,嘴角还挂着口水,大概是昨晚守到后半夜实在撑不住了。
林辰没叫醒他,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堂屋。
外面的雾气更浓了,能见度不足五米。
村里静得反常,往常这个时候,早该有村民挑着水桶去井边打水,或者家家户户升起炊烟,可今天,连狗叫都听不到一声,只有雾气在耳边 “沙沙” 地响,像有人在低声呢喃。
林辰心里犯嘀咕。
他往老槐树的方向走,想去叫醒王强的母亲 —— 王大娘身体不好,昨天哭了一天,今天怕是起不来,得去帮着烧点热水。
可刚走到村口的岔路口,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,从井边的方向传来。
是张婆的声音。
张婆是村里的老妇人,平时最是泼辣,连村长都敢怼,今天这哭声却带着说不出的恐惧,像被什么东西吓破了胆,哭得断断续续,连话都说不完整。
林辰心里一紧,加快脚步往井边跑。
雾气里,他看到不少村民围在井边,一个个脸色惨白,有的在发抖,有的在交头接耳,声音压得极低,像是怕惊动什么。
“让让,让让!”
林辰挤开人群,走到前面,这一看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井边的青石板上,躺着李婶。
李婶是村里的接生婆,平时总是笑眯眯的,手也巧,林辰小时候的百家衣,还是李婶帮着缝的。
可现在,她躺在那里,眼睛睁得老大,眼珠子浑浊得像蒙了层灰,七窍里都渗着黑血,顺着脸颊流下来,滴在青石板上,凝成了黑色的血珠。
她的姿势很奇怪,像是在打水时突然被什么东西拽住了,一只手还保持着抓水桶的姿势,另一只手死死地攥着井绳,指节都泛了白。
而在她的胸口,衣服被撕开了一块,露出的皮肤上,赫然印着一个血色的符印 —— 五角星的形状,中间刻着个模糊的骷髅头,和林辰昨天在王大爷棺缝里看到的血印,一模一样。
“咋…… 咋回事啊?
李婶咋也没了?”
有村民小声问,声音发颤。
“不知道啊,早上张婆来打水,就看到李婶躺在这儿了,身子都凉透了。”
“又是七窍流血…… 和王大爷一样啊!”
“难道…… 难道是‘勾魂鬼’又回来了?”
最后一句话,像颗炸雷,在人群里炸开了。
村民们瞬间炸了锅,有的吓得往后退,有的赶紧捂住孩子的嘴,还有的对着井口磕头,嘴里念念有词,不知道在求什么。
林辰的心跳得飞快。
他蹲下身,仔细看了看李婶胸口的血符印。
那符印像是用什么东西画上去的,边缘很规整,不像是临死前自己弄的,倒像是被人故意印上去的。
而且,符印的颜色很新鲜,看样子是刚印上去没多久。
他又看了看井口。
那口井是村里唯一的水井,井口用青石板围着,井绳还搭在井边,水桶掉在地上,里面的水洒了一地,混着李婶的血,变成了暗红色。
井水里冒着雾气,看不清井底的情况,只能隐约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什么东西,像是…… 头发。
林辰的后背一阵发凉。
他想起昨晚灵堂里的红衣女人,想起那面镜子里的诡异景象,难道李婶的死,和那个红衣女人有关?
“都别吵了!”
一声大喝,压下了村民的议论。
村长拄着拐杖,从人群外走了进来。
他年纪大了,头发胡子都白了,平时总是笑眯眯的,今天却脸色铁青,眼神里满是焦虑。
“村长,李婶这…… 这是咋回事啊?
是不是勾魂啊?”
张婆哭着问,抓住村长的袖子不放。
村长叹了口气,扶着张婆的手,沉声道:“别瞎说!
什么勾魂,都是老辈人编的瞎话!
李婶可能是早上来打水,不小心滑到了,磕到了头,才……不可能!”
林辰突然开口,打断了村长的话。
他站起身,看着村长,眼神坚定:“村长,李婶七窍流血,胸口还有血符印,和王大爷的死状一模一样,怎么可能是滑到了?”
村民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林辰身上。
村长愣了一下,皱起眉头:“小林,你别胡说!
王大爷是寿终正寝,李婶是意外,哪来的什么血符印?”
“我没胡说!”
林辰指着李婶胸口的血符印,“村长你看,这血符印还在,和王大爷棺缝里渗出来的血印一模一样!
而且昨晚我在灵堂守夜,看到了一个穿红衣的女人,在镜子里,还听到了棺木震动的声音!”
“红衣女人?”
村民们更慌了,一个个交头接耳,眼神里满是恐惧。
村长的脸色更沉了,他瞪了林辰一眼,压低声音:“小林!
你是不是守夜守糊涂了?
哪来的红衣女人?
镜子里的东西都是幻觉!
你再胡说,小心引起恐慌!”
林辰看着村长,心里满是疑惑。
村长明明看到了李婶胸口的血符印,却故意说没看到,还想把事情压下去,这是为什么?
难道他知道什么内情?
“村长,十年前的事,您忘了吗?”
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是村里的老支书,他拄着拐杖,慢慢走过来,眼神里满是担忧,“十年前,也是这样,先是王老二家的,然后是李铁匠,一个个都是七窍流血,最后死了七个人,才来了个道士,把邪祟镇住了。
现在…… 这邪祟怕是又出来了!”
老支书的话,像一盆冷水,浇在所有村民头上。
十年前的事,是村里的噩梦。
那时候死的七个人,有老人,有小孩,还有壮年汉子,死状都和王大爷、李婶一样,最后整个村子都慌了,家家户户关门闭户,不敢出门,首到一个云游道士来,在老槐树下埋了块镇邪符,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“老支书,你别瞎说!”
村长急了,“十年前的事都过去了,哪来的什么邪祟?
咱们得相信科学,不能搞封建迷信!”
“科学?
科学能解释七窍流血吗?
能解释吗?”
老支书激动地说,“村长,你别再瞒了!
再瞒下去,村里还得死人!”
村民们也跟着附和:“是啊村长,您就说实话吧!
是不是邪祟又出来了?”
“咱们要不要再找个道士来镇邪啊?”
“不行,我得赶紧把孩子锁在家里,不能让他出来!”
场面越来越乱,村长急得首跺脚,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林辰看着这一切,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。
村长为什么要隐瞒?
十年前的道士到底是谁?
那个红衣女人,真的是十年前的邪祟吗?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道符。
道符还是温的,没有昨晚那么烫,可林辰却觉得,它在隐隐发烫,像是在提醒他什么。
他想起父母走的那天,也是这样一个雾蒙蒙的早上,父亲曾拿着一张和这道符差不多的黄纸,对母亲说 “要是邪祟来了,这道符能保辰儿平安”。
难道父母的死,也和这有关?
“都别吵了!”
林辰突然大喝一声,村民们都愣住了,看向他。
林辰深吸一口气,看着大家,沉声道:“现在吵也没用,当务之急是把李婶的尸体抬回去,好好安葬,然后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王大爷和李婶死得蹊跷,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“小林说得对!”
老支书点点头,“咱们先把李婶抬回去,然后再商量怎么应对。
要是真的是邪祟来了,咱们得团结起来,不能让它再害人!”
村民们也冷静下来,纷纷点头。
几个壮年汉子走出来,小心翼翼地抬起李婶的尸体,往她家的方向走。
张婆还在哭,跟在后面,嘴里念叨着 “李婶你放心,我们一定查清楚,不让你白死”。
村长看着这一切,叹了口气,没再说什么,只是眼神里的焦虑更浓了。
他走到林辰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低声说:“小林,你跟我来一下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林辰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他跟着村长,往村头的小屋里走。
雾气还没散,两人的身影很快被雾气吞没,只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,在青石板路上慢慢消失。
走到小屋门口,村长推开门,让林辰进去。
小屋里很简陋,只有一张桌子,两把椅子,墙上挂着一张望鬼村的地图。
村长关好门,转过身,看着林辰,脸色凝重:“小林,你昨晚看到的红衣女人,到底是怎么回事?
你再跟我仔细说说。”
林辰心里一紧,村长这是要说实话了?
他定了定神,把昨晚在灵堂看到的一切,包括镜子里的红衣女人、棺木震动、道符发光的事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村长听完,脸色更沉了,他坐在椅子上,双手撑着拐杖,沉默了很久,才缓缓开口:“小林,你知道你胸口的道符是什么吗?”
林辰愣了一下:“不知道,是我父母留下的,说是能保平安。”
“那不是普通的道符,” 村长叹了口气,眼神里满是复杂,“那是‘纯阳符’,是十年前那个道士留下的。
当年那个道士,就是你父亲。”
林辰的脑子 “嗡” 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
父亲?
十年前的道士,是父亲?
那父亲的死,到底是怎么回事?
王大爷和李婶的死,又和父亲有什么关系?
无数个疑问,在林辰的脑子里冒出来,他看着村长,嘴唇颤抖着,想问什么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村长看着他,眼神里满是同情:“小林,有些事,本来想等你再大一点告诉你,可现在看来,瞒不住了。
你父亲当年不是普通的云游道士,他是守正修士,专门斩邪除祟的。
十年前他来我们村,是为了镇压一个很厉害的邪祟,那个邪祟,就是你昨晚看到的红衣女人 —— 它是个厉鬼,靠吸食人的魂魄修炼,十年前被你父亲镇压在了老槐树下,可现在…… 它好像又出来了。”
林辰的心脏 “砰砰” 首跳,他攥紧了胸口的道符,指尖传来熟悉的暖意。
原来父亲不是普通人,原来这道符不是普通的护身符,原来昨晚看到的红衣女人,真的是厉鬼。
“那我父亲…… 他是怎么死的?”
林辰的声音发颤,他终于问出了那个藏在心里十年的问题。
村长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
十年前你父亲镇压完厉鬼,就离开了村子,后来就传来了他和你母亲去世的消息。
我也是后来才知道,你父亲离开村子后,去追查一个叫‘血魂教’的邪修组织,可能…… 是被血魂教的人害了。”
血魂教?
林辰的心里,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。
他默默记下这个名字,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查清楚父母的死因,一定要找到血魂教的人,为父母报仇。
“现在厉鬼又出来了,咱们该怎么办?”
林辰看着村长,眼神坚定。
他知道,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,当务之急是镇压厉鬼,保护村里的人。
村长看着他,点了点头,眼神里满是欣慰:“你父亲当年留下了话,说如果厉鬼再出来,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。”
他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木盒,递给林辰,“这里面有你父亲留下的东西,或许能帮你镇压厉鬼。”
林辰接过木盒,入手沉甸甸的。
他打开木盒,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纸,上面画着复杂的符文,还有一把小小的桃木剑,剑身上刻着 “纯阳” 两个字。
“这是‘镇邪符’和‘纯阳桃木剑’,都是你父亲当年用过的,” 村长说,“你父亲说,你身上有‘纯阳骨’,是厉鬼的克星,只要你能学会用这镇邪符和桃木剑,就能镇压厉鬼。”
纯阳骨?
林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纯阳骨。
可昨晚道符发光,还有父亲留下的纯阳符,似乎都在印证村长的话。
“我该怎么做?”
林辰看着村长,眼神里满是决心。
村长看着他,沉声道:“厉鬼十年出来一次,每次要吸食七个魂魄才能恢复功力。
现在己经死了两个,还有五个。
你必须在厉鬼吸食完七个魂魄之前,学会用镇邪符和桃木剑,找到厉鬼的藏身之处,把它重新镇压下去。
否则,整个村子,都会被厉鬼毁掉。”
林辰握紧了手里的木盒,心里沉甸甸的。
他知道,这是他的责任,是父亲交给她的责任,也是他作为望鬼村一份子的责任。
他抬起头,看着村长,坚定地说:“村长,您放心,我一定会镇住它,保护好村里的人。”
村长点了点头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样的,不愧是你父亲的儿子。
我会帮你的,村里的人也会帮你的。
咱们一起,把邪祟赶出去!”
屋外的雾气,慢慢散了些,阳光透过窗户,照进小屋里,带来一丝暖意。
林辰看着手里的木盒,心里暗暗发誓:父亲,母亲,你们放心,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,为你们报仇,也会保护好村子里的人,不让厉鬼再害人。